,这才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老太太常居佛堂,有些事情也许未曾听过。”
“你说罢!”
小丫鬟嘟囔了声:“这些都是二姑娘身边的姐姐与我聊起的。说是北家的胭脂分三批,一批专卖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一批走妯娌的生意四散给周边镇子各户人家的姑娘,还有一批就摆在铺子里卖。达官贵人的胭脂肯定是轮不到的,所以二姑娘常常托人去问第二批的胭脂,这才结识了北家的北棠姑娘。”
“北棠姑娘……”
阮老夫人念着这个名字,她花白的头发晃在雨丝里,仿佛是连接记忆的线。
恍然:“她很小的时候,我好像见过一面。”
小丫鬟附和般点头。
“后来北棠姑娘不知为何与二姑娘闹翻了。二姑娘买不到好胭脂,这才让老婆子假扮别家院里的人去买呢。”
听到这句,阮家夫人又是重重地一叹。
“整天不是赏花写诗就是踢蹴鞠,与那些男子厮混,唉!”
两人走了没几步,便回到了起初的杂草园子。
斐守岁不禁往正房去看,见着那个本在放哨的小厮坐在石阶上打瞌睡。
至于声音。
尚且隔得远,未曾传出来。
阮家人哪知还有这一出,她们只当看到了歇脚地,要去避雨。
小丫鬟笑盈盈地说:“托老太太的福,这才遇到了空园子。”
“你的嘴呀。”
阮老夫人看着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尤其听不得小姑娘的甜言蜜语,就被牵着进了园子。
走的是北棠跑出来的路。
杂草长得很高,雨珠倒豆子般砸下来,砸在草叶里,顺叶脉而下。
走来的路只随意铺了石块,于是一步一步坑坑洼洼地溅起泥水。
好不容易到了右厢房旁,小丫鬟看到那个打盹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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