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着,老妖怪开口道:“江姑娘不便走动不如……”
“不用!去寻花越青本就是我的事,”江幸直了直身子,“再说,吃了糖莲子很快就能好。”
“糖莲子?”
“啊,斐兄有所不知,那是师父做的疗伤药,起初苦得很,我和谢伯茶都不愿意吃。后来他老人家就变着法子改良,现在吃起来就和糖莲子一样。”
说着,江幸从袖间拿出个小瓷瓶,她倒出一枚,递给了在咽口水的陆观道。
“当糖吃也没事。”
陆观道不愿接,推了回去:“不要不要,你自己留着。”
斐守岁忽然想到昨夜之事,江幸明明累到连话都说不出,却能立马扶起他。只记得女儿家嘴里含着什么,原是这药丸。若非他出事,江千念本来不会动一颗。
老妖怪看了眼白瓷瓶子,替陆观道塞回了女儿家手中:“江姑娘,夜深不便吃食。”
“那……好吧。”
谢义山听了,笑道:“味道还是比不上真的饴糖。”
话落,又是一阵浓浓的花香。
斐守岁跨一步,踩在海棠花瓣上。
“你们觉不觉得这花香有些太浓了?”斐守岁皱眉,“之前兰家婆子不是说过,海棠花本是没有香味的,至少是海棠镇的海棠花。”
三人面面相觑。
“斐兄,此事不如等我们从监牢里出来再说?”是谢义山。
是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瓮中捉鳖”。
斐守岁点点头,单手掐诀将纸扇的光扩大:“谢兄,走快些。”
“好。”
须臾。
已到禁所。
又是那一件绯红衣裳。
见到熟人,谢义山与斐守岁没一个说得上开心的。谢家伯茶在顾扁舟面前掐过架,斐径缘又在方才遇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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