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小心翼翼推开酒盏,像是犯了错的小狗,把尾巴夹在腿里,耳朵贴牢脸颊,“你说我喝酒后做了错事,你很生气,不让我喝……”
“你……什么喝不喝的!”微震声。
斐守岁入眼还是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语气有些生硬:“你不愿让大夫瞧,可是想叫着伤口发臭发烂?”
“发、发臭?”陆观道被斐守岁的怒气吓到,身子抖若筛糠。
“是,伤口不处理,就会烂。一烂,虫子乌鸦就要围着你飞,你不光发臭,还要得热病,要是到了这种地步,普通的药可就救不好了。”
“只能喝酒……”
斐守岁颔首。
陆观道哆哆嗦嗦伸出手,欲接不接。
“你不嫌我?”
“不嫌。”
说着,斐守岁把酒盏递到陆观道面前,他不放心手中佳酿,生怕陆观道接过就洒了去,便言:“我喂你。”
“不、不……我自己喝……”陆观道复又低头,夹着尾巴,“其实不是很痛……”
“啧。”
斐守岁难得咋舌出声,“那我不管你了!”
只是气话,陆观道却慌乱地抓住斐守岁的手,眼眶三两下迸出泪珠。
“不!不要!”
斐守岁抬手:“不要就乖乖听话。”
“好,我听话……”
紧接着,老妖怪不再与人儿客气,准备速战速决。
他拍开陆观道的手,起身拿着酒盏靠近,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抵着酒香,一步一步,陆观道无处可逃,又不敢挣扎反抗。
那糜烂的香挥之不去,酒水不满,顺在杯壁晃荡,偶有一滴落在斐守岁微红的指尖。
陆观道眼巴巴地看着斐守岁贴近他,愣是红了脸。
喉结滚了滚。
愈来愈没有距离。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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