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流血。”
陆观道一愣,松了怀抱,呆呆看着斐守岁:“我……没有。”
斐守岁掖了掖皱掉的衣袍:“喏,我闻着了。”
手指指向那个一步一步在靠近的娃娃。
“她来接我了。”
娃娃趴在地上,手脚并用,扭头咧嘴,嘻嘻两下。
“你要跟她走?!”
“是,”
斐守岁绕开陆观道,“早晚都要面对,何须一拖再拖。”
见老妖怪俯身,解开身上避风的袍子,一下盖在娃娃身上,笑说。
“姑娘家,寒冬腊月,当心着凉。”
被袍子一遮,木偶娃娃仅能探出个脑袋,她咯吱咯吱地仰头,用木头手指拉了拉袍子,羞道:“公子、公子甚是柔情……”
“带我去吧。”斐守岁。
“好,我带公子去……”
娃娃在地上,慢慢地挪,歉然,“对不住公子,我死前被马车撞翻,腰下动不了,只能……只能用手……”
斐守岁起身,拍拍衣袖。
“无妨。”
正打算朝血腥之地走去,老妖怪却被后头一直没说话的人儿拽住了手。
手的力气很大,叫他不由得往后仰。
倒了几步,斐守岁皱眉。
“陆观道,”他唤一声,“我早些破了幻境,能早点来见你,不是好事?”
哪怕早一点,他就能去寻谢义山在何处,不必让一个青年死在仇恨之中,更别说谢义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还说死了要给他在阎王爷面前美言。
好笑,哪位修行之人会给妖怪立牌坊。
斐守岁不知陆观道在想什么,他背对他,思绪万千,视线仍旧在木头娃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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