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主意,偏偏遇到陆观道就不起作用。
很是奇怪,方才的与现在的又判若两人。
老妖怪凝眉,他不敢松了防线,只因人儿沾血的手还贴在他脸上。
血腥是冷香,泪珠是伪装。
泪水还在流,人儿面目渐渐拧巴在一起,吸一吸鼻子,皱紧了眉梢,委屈般咬住唇,又可怜兮兮,好似只有落泪成了他唯一的表达。
“我……”
眨眼时,眼睫拦下泪花,“我先前也是捅破了……可你、可你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滚烫的,赤热的,落在斐守岁脸上,代替了血。
斐守岁是个爱干净的,看着这哭丧表情,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开始嫌弃:“你……有话直说。”
此话落。
绕在斐守岁身边的血珠子一散,散在了雾气里。
阴冷的浓雾立马退去三丈远,香味完全包裹了两人。斐守岁惊叹,要换作在海棠镇,面前人儿怕是早用手腕堵他的嘴了。
趁着陆观道落泪,斐守岁立马将脸移开。
陆观道的手悬在空中。
斐守岁:“呵,个子高了,倒成哑巴将心里事憋着。”
“呜……”
血雾让斐守岁有了力气,他听不到陆观道的回答,便转身要走,他试图一人上青阶。
刚抬起脚,身后的人儿牵住了他的手。
叹息一气。
斐守岁心想,怎么长大不愿坦白也罢,居然还要人哄。
却听陆观道启唇道:“所以、所以窗户纸一旦捅破,就回不去了……”
“……嗯。”斐守岁回。
好像说话的不是人,是眼泪:“那现在要一直这般?”
这般?
是哪般?
斐守岁不知所以然:“若是好事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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