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脓水,砍折了窄门。
近在咫尺的手微微合起,挡住了声音,但挡不住血腥。
斐守岁垂眼,指尖划过陆观道的手背,传音:“我听不到,你不必如此。”
“啊,好……”
松开。
随之。
顾扁舟杀干净了婴孩魂,于浓重的血腥里,抹去一脸赤红。
他道:“斐兄可别嫌弃这妖血。”
“此剑……”
“此剑正是斐兄之物。”
顾扁舟率先一句,堵住了斐守岁的巧舌如簧。
见他甩剑,血珠子打了一地。
“本是想等梅花镇事了,在热酒好菜说起斐兄之剑,”顾扁舟悠悠走来,用他那绯红衣袍擦着血,“不过眼下,我若一直拿着,怕陆兄要与我起不必要的争执。”
每每都是话里有话,且夹着暗针。
斐守岁不喜欢这样层层面纱的人,但也不得不搭茬。
“顾兄见多识广,怕不是认错了人。”
没有接下顾扁舟手中银剑,斐守岁只是站在旁边,笑出一张温和的脸。
顾扁舟也换上了老狐狸的面具:“人是会认错,但斐兄这样的角儿,我见一面就难以忘怀。”
“顾兄说笑了,我很少去梨园听曲,称不上角儿。”
“哦?我怎记得是一折子‘除妖孽,染血袍’的故事,斐兄正是主角。”
顾扁舟正欲再言,在斐守岁身旁的陆观道按捺不住,抬嗓:“不要再说了!”
“哦?”顾扁舟把银剑递出,开刃处冲着陆观道,“我不说,你说?”
“我!”
“你又藏着,他又不记得,只能由顾某来做这个丑角,让戏台子下面的看客气得牙痒痒。”
顾扁舟把剑丢给了陆观道,嬉笑之情瞬息掩藏,成了肃穆的仙,“你拿好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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