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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一声:“就这么怕我?”
白光团团燕斋花站在薛谭身后:“师妹可是有以一敌千的好名声,我当然怕了。”
“切,”
解君擦一把脸上因火而融化的妆彩,“傀儡身子真是麻烦。”
突然,谢义山那侧发出一声惨叫。
解君心头一紧,立马去看。
是谢义山被靛蓝傀儡追着打。长剑对战招魂幡,剑气砍得魂幡四分五裂,就只剩下一根棍子在谢义山手上挡刀。
也就在刚刚,靛蓝的长剑砍断了一角招魂幡棍,刮过一层谢义山肩膀上的皮肉。
皮肉的血与痛感在打斗中被掩盖,要不是谢义山停下脚试图缓去片刻,他也不会感受到痛。
那可怜谢家伯茶捂着伤口,龇牙咧嘴,虚汗浸透了褐衣,不间断地呼气,好不狼狈。
燕斋花也见了,讽刺道:“这世上啊,师弟是打不过师兄的~”
“啧!”
解君心有怒火,她甩了甩红缨枪,赤火愈发扩大范围,“那我可要破了你这腐朽的脑子!”
“腐朽?”
一众傀儡挡在燕斋花面前,燕斋花笑说,“何为腐朽?是千百年来,师妹一门老到掉牙的傀术?还是说我师父钻研的人皮傀?是谁原地踏步,师妹难道不知?就算有悖天理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冷哼一声。
燕斋花单手掐诀,古老又低沉的呼嗓,从她的喉间传出。
这种咒语,斐守岁曾经听过,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一袭厚衣的祭司,在黑夜烛火下的呢喃。
呢喃声穿梭傀儡。
傀儡们像是被一口气点了开关,那阴森森的眼神与极白的面皮,格外瘆人。
燕斋花笑道:“自从那日道观相遇后,我就请教了这一幻术,不知师妹接不接得住?”
执枪的解君浑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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