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父亲虽在草原长大,但我自出生起就被藏于青丘,未曾见到……”
突然,花越青不愿再说。
三人也知遗腹子为何意,没有多问,当是心照不宣。
谁知,沉默之中的花越青换了语调,笑看斐守岁:“不过我没想到,我此生还会再遇见大人。那时海棠镇的刀刃相向,也算得上酣畅淋漓,不负我妖孽之名。可如今,我却与大人站在同一条线后,成了正邪之中的正面。”
白狐狸闪着睫毛。
“缘分喏~”
解君若有所思地看着花越青。
花越青好似在刻意避开什么,究竟是什么……
几乎是同时,解君与斐守岁开了口。
“花越青你!”
“狐狸仔!”
一树一龙相视。
“大人先说。”斐守岁。
解君眉眼弯弯,承了好意,说道:“这缘分自是件好事,不过人走茶凉缘散之时,只有你站在原地,也未免太寂寞了。”
花越青已抬脚向前,陆观道的一缕术法牵着他。
解君又言:“这还算好的结局,若是一死一活,那才悲情。”
顿了下。
花越青于三尺之外,回话:“大人善心,小狐狸心领了。”
“……”
解君之言与斐守岁心想无差。
只见花越青开始掐诀念咒,念的是什么,斐守岁从未听闻,但总归没有燕斋花那般狠毒。
咒法在白狐狸身边开始萦绕,似草原一阵飒爽的风,吹开了绿草与山丘,闯入远远的白桦林中。
狐妖,天生的幻术师。
短暂的幻术里,他站在白桦林旁,一袭灰衣,一身铜铃,还有一张酷似北棠模糊的脸,他伸出手来,对着树、龙与石头:“大人该是猜到了,我那可笑的父亲,便是在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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