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抬走。
顾常欢收回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地上有一枚扳指。
他瞟了眼正在跟大臣们讲话的帝王,俯身将扳指捡起来。
仔细一看,上面还染着血渍,顾常欢摩挲着下巴思考顷刻,最后视线落在帝王的手指上,旋即唇瓣一开一合无声的说出三个字。
朝堂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萧怀廷提前结束早朝离开。
他从金銮殿离开,径直去了太医院。
轿辇停在太医院门前,院判与几名御医过来相迎:“皇上金安……”
不等他们把话说完,萧怀廷问道:“沈尚书怎么样子了?”
他说着,已经抬步向着太医院走去。
院判快步跟在他身侧:“皇上,沈尚书是惊吓过度,按常理说是不碍事,但他身体太弱,每一次意外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必须活!”萧怀廷顿了一刻:“起码现下不能死。”
院判吓出一身冷汗:“臣会倾尽所能,阻止沈尚书现下安然。”
说着,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滴了下来。
他心中一点把握都没有。
其他御医已经将殿门推开,候在一旁恭迎帝王。
萧怀廷进入殿中,来到沈子矜的床边。
沈子矜还在昏迷,脸色毫无血色。
御医已经搬来一把舒适的太师椅。
萧怀廷落座,视线一直定在沈子矜的脸庞上。
御医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此刻,殿中只有萧怀廷和昏迷中的沈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