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生命才是最宝贵的。”萧怀廷凝视着沈子矜心疼的模样,嘴角微勾了下:“钱财不过是过眼云烟,还可以再赚取,生命一旦消逝,便再无任何机会。”
沈子矜从男人的话中,听出几分感伤来:“宇兄怎么了?”
男人故意叹息一声:“我有一位朋友,他害了一种罕见恶疾,纵使他家财万贯,也无法寻到可以治疗恶疾的药引,眼下只能等。”略顿“不似子矜可以花钱能买到救命之药。”
“听你一番话,我的确没那么纠结了。”沈子矜眼含真诚:“多谢宇兄开导。”想了想又道:“待哪天我请宇兄用餐。”
萧怀廷忆起当日与沈子矜共食路边摊一事:“上次与子矜吃完路边摊,回去后我胃肠略有不适。”
沈子矜扬起眉梢:“那便是宇兄弟胃肠太娇嫩,需要好生锻炼一番哦,所以呢,一定要多与我吃上几次路边摊。”
青年这一副带着三分活力、三分洒脱和四分肆意的轻松模样,比在他帝王身边当值时,那副规规矩矩、谨慎小心的样子好上许多。
“好,我听你的,下次,下下次,我们都去吃路边摊,把胃肠锻炼出来。”
沈子矜含笑点头:“嗯,这就对了嘛,身体在吃路边摊中,会越来越强壮。”
“吃的像子矜这般。”男人的话语温润,却带着戏谑。
沈子矜白他一眼:“好哇,故意讽刺我,我这副病弱的身体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他说着,起身:“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言毕,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轻弯:“等着我,下次来找你吃路边摊哦!”
萧怀廷颔首:“我等你。”
沈子矜从当铺出来后,并没有回风信堂找岳程,去花钱购买那朵花,而是回了国公府。
用完晚膳后,便一个人窝在卧室,不知在做着什么。
隔了一会,卧室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来了贵客。”
“贵客?”沈子矜睁开眼睛:“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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