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则捂住忙着为自己辩解的唇,那是有着健健康康,略略粉红的,形状姣好的唇瓣。
这是他这年纪的小孩该想的事吗?第桀知道自己和同年龄的小孩不同,也或许因为如此,他和第崆才总是成为孩子王吧。
他喜欢盯着他的唇口,一张一合,听着他优美的嗓音,转注地用自己的感官感受他的存在。
可惜的是,此时此地皆不合宜,他们下在行偷鸡摸狗,窃听之事,实不宜张扬。
第桀在虚怀谷的耳畔要他带两人离开再谈,两人来到僻静无人的一隅,体力透支的第桀强打起精神,不愿和他分开。
“如果你能嫁来我家或娶了我,我们便能共有一个大家庭,我的父母便是你的父母亲,岂不是很美好?”第桀赖在虚怀谷身上说着,他没了力气下来,遑论以无力的双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又在说傻话了,第桀,你想清楚,我是男的毋庸置疑;你也是男的虽然还没长大,还不是男人只个小男孩;男的跟男的是不能成亲的,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懂啊!”口不迭的埋怨顿时让虚怀谷忘却方才不经意泄露心声的窘困,一心只想开导小鬼头,别再死缠着他不肯放。
“我已经九岁,再过不久就十岁,已经不小了,是大人了!”埋在虚怀谷胸膛里的小脸蛋,惨白归惨白,该为自己辩驳的他仍不会稍稍放过。
他现在心情再真诚也不过了,他知道自己所求的便是他,这一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他更能让他在乎的人了。虽然他只有九岁,仍是他人眼中的小孩子,但,他懂他要的是什么,更知道自己不能错过的是什么。
别人都说他同年龄的小孩早熟,那么为何不能将他的话当?他的真的再真不过的了!
“不管你的想法为何,但请你记得,我我想和你共结连理的心不会变,永远不会”
陷入昏睡状态的桀不忘撑着最后一分精神,千叮咛万嘱咐,要虚怀谷相信他的一片真心。
就知抱他回房的虚怀谷听进了多少,又相信了多少。
现今
父母?
是“父”亲和“母”亲,这两个字没错?他没耳背?
“没错,他们是你的父母。”第桀以温柔的嗓子,缓缓地道出教虚怀谷怎么也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和若谷不是父母亲不要的孤儿吗?他和若谷不是因为被父母亲丢弃才会由养父虚季训在荒野间捡到,而他不忍让苦的养父一次负担育两个子孩的重担,才会拜师不?和尚,自此投身杏林,和若谷长年分离,兄弟有时一年见不着一面。
温柔似水地看着仍身处莫大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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