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卑躬屈膝:“爷,您这边请儿,您可有一阵子没过来了。”
“嗯。”宋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讲究的金丝银线织就的面具服帖地挡在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来。
今年是他父亲总统任期的最后一年,筹谋连任,竞选如火如荼。国内反对党兴风作浪,两个乌烟瘴气的邻国借机推波助澜,几乎没有一天消停日子。年初他刚刚就任高位,正立在风口浪尖上,常年处于高度曝光之下,一字一句一颦一笑都在计划之内,不可谓不疲惫压抑。即便他早就习以为常,但时间久了,燥郁缠身,总要找渠道发泄。在国内,他必须循规蹈矩滴水不漏,这里几乎是他绝无仅有的发泄途径。毕竟,骨子里带着的嗜血因子,愈抑制愈躁动,总要抽空放出来遛一遛。
“最近来了什么新鲜玩意吗?”唯一跟在宋晟身后的,是他的贴身助理兼首席保镖匡舟,也是他四年前从这里带走的拳王。彼时,操持地下拳场的还是现任老板的兄长,也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人。
“再新鲜,在二位眼里恐怕也不够看的。”老板十分懂事,当年捏在手里的印钞工具,机缘巧合平步登天,若是人家有意回避,他一定就当什么也不记得。但既然匡舟一直谈吐随意,那么怎样在不牵扯旧日恩怨的基础上,又表达出亲密一层的关系,话术自有讲究。“人是再找不到惊艳的了,这两年只能在兽上下工夫。这不,我们大当家的去非洲狩猎,三个月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喂了大草原的狮王。”
“那不能,”匡舟打趣,“大当家的闲云野鹤,三五年都不露一回面。准是借口打猎,实际风流快活去了。”
“有道理啊,”老板做恍然大悟状,“敢情就耍我傻小子替他卖命呗?”
“你才知道啊?”匡舟附和地笑了声。
走在前边的宋晟难得听了两句,却也没走心。当年他从拳场买走匡舟的过程是当时的助理全权安排的,他与那位传说中的大当家的遥遥相望过一瞬。目测,装b的架势跟他有得一拼。不过,他懒得费心思,这种边境小打小闹级别的山大王,在他眼里宛如蝼蚁,不值一提。
说了几句,便到了顶层的vip观景包厢。老板亲自打开门,将客人让进去,内部装修豪华,雪茄名酒一应俱全,但全都是摆设,宋晟从来没碰过。
他坐到主位,随意地透过玻璃,朝拳台上殴斗到一起的两个赤膊的壮汉瞟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毫无兴趣。
“今天不会都是这个水准的吧?”匡舟皱眉问道。自家主子的行踪不能随便透露,今天也是事务处理得顺利,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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