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则道:“我等会让秘书给你打一笔钱,算是你的精神损失费。”
赵知颐瞪大眼睛。
孟则本以为他要说“你怎么能拿钱来羞辱我”之类的话,他就会解释不是羞辱你,这是基本的赔偿。
他不喜欢欠人情,人情要比金钱沉重的多,哪怕对方是他法定的妻子。
“我真的很欣赏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打钱的行事作风!”赵知颐激动的说。
“我不是羞……什么?”孟则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知颐:“不用怕吓到我,以后阿姨要是想见我,我还是可以来的。”
只要孟则愿意打钱,那什么都好说。
孟则:“……”
他一直知道赵知颐爱钱,但以前好歹还装一下,现在却是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病房门被人打开,护工满脸焦急:“阿则,医生说夫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能还是……还是……”
孟则冷声道:“我进去……”
“别!”护工连忙拦住他,“夫人发病的时候只认识余述恩,谁靠近都会被攻击,上次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要再尝试了!”
她几乎是哀求的说:“叫余述恩来吧。”
“……”
孟则手指骨节咔嚓作响,他一拳砸在墙面上,留下几道殷红血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拿出手机打电话。
余述恩声音平静:“你妈犯病了?”
孟则没说话。
“也只有这件事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余述恩半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要我过去也可以。”
孟则冷冷道:“你的条件。”
余述恩说:“求我。”
随着儿子年纪的增长,余述恩身为父亲的权威不断被挑战,但他并不着急。
只要孟荞还活着,他手里就永远握着孟则的软肋,让孟则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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