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而倦怠，对一切事物都表现的十足淡漠，提不起兴趣。

但他站在舞台上时，又确实闪闪发光。

不管是他念书时漂亮的绩点、拿的奖，还是工作后谈下的案子、赚来的财富，亦或者俊美的外貌、挺拔的身材，这些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孟则履历完美的精英人生。

赵知颐微微仰起头看着他，明明台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孟则却像是有所察觉，眸光落在了赵知颐身上。

詹悦兴奋道：“知颐！孟总是不是在看你？”

“巧合。”赵知颐将帽檐压低，“这么多人，光线还这么暗，他哪知道我在哪里。”

孟则的演讲很简短，很快结束，讲座散场，众人一边叽叽喳喳的议论一边往外走，赵知颐和詹悦也起身，忽然赵知颐耳朵一动，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詹悦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迟疑道：“知颐，他们是不是在说你啊？”

赵知颐转过身，就见墙边等着几个工作人员，看上去是负责此次讲座的学生，他们没认出赵知颐，仍在谈论：“……赵知颐和程徽的事情闹的那么大，你们说孟总到底知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就任由自己老婆跟别的Alpha乱搞吗？要是不知道……那就更有意思了。”

“都说了他们这种家庭背景，不可能是自由恋爱啦，赵知颐一个穷学生，哪儿来的渠道去认识孟总这样的大人物啊？”

“我听说他们是因为匹配度高才结婚的，其实孟总一点都不喜欢赵知颐，早就有自己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