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唱山歌,力求让每个人都听到,宋花也是如此。
而这样的叫卖声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芒镇本就是个不大的镇子,不少人好奇来看,最后也有几个人来买豆腐。
路过书院时宋花停下了叫卖声,眼神却忍不住向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知道贺安之在里面。
而贺安之在等待学生默写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声豆腐,猜测到是宋花站在窗边微笑。
他觉得一定有某个时刻,宋花也在向里看。
走了快一个多时辰,走遍了芒镇,宋花的豆腐卖的七七八八但最后还是剩下几块。
她在想怎么吃,结果晚上贺安之回来时手里提了两尾鱼,用鱼来炖豆腐挺合适的。
马上要过年了,贺安之和宋花商量着过年的时候应该在房子周围挂些什么还应该贴上红对联。
说起这个,贺安之倒是承接了不少写对联的活儿因为他字好看又是教书先生声望高,所以不少人买账。
宋花看着贺安之笑,“可是读书人不应该不染铜臭?”
贺安之大手一挥,“那是胡扯,不染铜臭的早都饿死,去坟墓里了。我是书生,可不是腐朽的老古板。”
在贺安之看来书生、种地的、做买卖的都一样,他教书相比于宋花做豆腐还占了不少便宜呢。
宋花也说不上来什么文绉绉的话,她就觉得贺安之说话好听,她喜欢听也喜欢跟他在一块。
“我做的豆腐怎么样?卖出去不少呢。”
贺安之捋着不存在的胡子,“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说过年要挂灯笼,休沐时贺安之便开始自己动手了,他张罗着要在灯笼上写上宋花和他的名字。
先写了一个贺,宋花就蹙着眉头嫌弃开口,“你还是别写了,撕了吧,这像给死人挂的送行灯。”
贺安之也皱着眉头思考,“好像是有点像啊,那我撕了?”
“别撕了,我拿去烧点,不吉利。”
两个人对着团成一团的纸哈哈大笑,看来在灯笼上写字这事儿还是不能做。
平阳王府也张灯结彩,就连日常的盘子都换成了喜庆颜色,李璟上一次这样过年还是母亲活着时。
在岚山村过年宋花会将挂了几年已经变了些颜色的灯笼挂上去,然后催促着让他写对联。
李璟并不情愿,破旧的院子有什么好挂的,用宋花的话说那叫屎盆子镶金边。
可宋花偏偏要想,强词夺理道,“屎盆子镶金边怎么了?屎壳郎也想过年呢。”
想到这句话李璟居然笑了出来,并非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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