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重后颈的腺体,她算是发现了,温见重是个经不起激的Omega,只要稍微给他一点甜头,他是真的敢放开了去做。
“哪来的发情期?”林度还戳破他的谎言,“比赛前不是用诱导剂提前了吗?”
温见重愣了下,从林度还的怀里爬出来,“你知道了?”
林度还坐了起来,垂头把自己的衬衫整理好,“嗯。你针剂筒扔在垃圾桶里,我看见了。”
“……那你怎么没问我?”温见重的目光闪烁。
自从俩人结婚以来,林度还就没碰过他。不对,或者应该说林度还从来也没有碰过他。
温见重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发情期也比别的Omega来得要晚一些,跟林度还在一起这半年也就出现过两三次,都是通过抑制剂过去的。
后来林度还车祸失忆了,温见重差点失去她,才突然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得主动出击。
但无论怎么说用发情期来“胁迫”对方本来就属于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
林度还抬起头,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温见重,从她的表情和目光当中完全无法猜透她在想什么。
无言的恐慌在温见重的心底蔓延,而他最擅长的掩饰恐慌的方式就是发疯说骚话。
“对,我用了诱导剂,提前诱发了我的发情期,我做了就不怕你知道,”温见重一只手放在林度还的腿上,暧昧地说,“但你不也很享受吗?被做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有什么不满的?!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讲理。”林度还单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亲了下,刚才还叭叭个没完的人突然就哑了声,一下子不会说话了似的。
温见重其实很好哄,他就像小孩子,不开心就闹腾,但给他嘴里塞一颗糖他就老实了。
只不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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