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完躺到床上已经到凌晨。
殷南迦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殷南迦烦躁的翻了个身,觉得左边下颌骨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又好像有些泛痒,竟然比肩上的伤存在感还强。
他努力驱逐脑中不受控制,不断回想的画面和触感。
原本还有些模糊的记忆在一次次回忆中越发清晰。
陆白琛幽深的目光、低下头凑近他时扫到他脖颈的发尾、和温暖湿润的触感......
殷南迦突然伸手狠锤了下床,死?、死?、给爷死?!
——
陆白琛回到家时,家里很安静,陆奶奶早就睡下了,今晚的事情并没有打扰她老人家。
他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熟练的从衣柜拿出恒温冷藏箱里的A7抑制剂。
浴室里,陆白琛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滑过他的脸颊,一路到锁骨、胸肌、腹肌再到人鱼线往下?,白皙的手。
低沉的喘息偶尔会和水声共鸣。
良久他睁开眼,任由流水冲走他的罪证。
陆白琛站在镜子前,目光却好似透过镜子望向自己记忆深处。
望向在喧杂闹市中遗世独立的修长身影。
他的漫不经心、他的玩世不恭、他的仗义执言和鲁莽热血。
每一个他都让陆白琛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