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
苏澜没说,忽而又问:“是不是你把邱林调走了?”
景仰这回起身,挽着胳膊道:“你又想跟我要孩子?”
苏澜回头凛了他一眼:“我还没这么卑鄙无耻,这种龌龊的事儿也只有你能做出来。”
“那你问什么问,不该管的别管!”他想起这事儿也燥的很,扫了下头发,又说:“你刚刚是不是见了他的别跟那谁说。”
“他要走了。”
“走就走,无关痛痒人。”
苏澜又说:“景仰,你这人没心。”
他笑了下了,双手抄在睡衣兜里,说:“你心这么善,你说怎么办,嗯?”
苏澜无话,扭头就要走。
景仰又说:“宣雅约你。”
苏澜又蹙眉,指着他说:“景仰,你能不能别连接我电话。”
“行,还有几通,你拨过去自己问吧。”
第64章 六十四
苏澜一晚上睡的迷糊,大概是冻的过头了,只觉得太阳穴疼的要命,眼睛上挂了两个大铅锤,怎么也睁不开,身上燥的慌,脑子里全是过去的影子。
中途不知谁在耳边说了两句,后来给人箍得紧,发了汗,身上才轻松了点儿。
倒是一晚上的梦,就没停,从初恋到离婚,酸甜苦辣,样样不少。
她再醒来,头已不疼,摸了额头,全是汗渍。正欲起身,就瞧见睡衣里搁着只手,她一震,一个机灵起身拉了蹙眉对旁边的人狠道:“景仰,你怎么那么无耻呢你!”
男人睁了惺忪的眼,无所谓道:“折腾了一晚上还没够,睡会儿。”说着又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