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莫如言看着黎相思的背影，他眉头轻轻一挑，什么也没说。

杜曼鹃看着他那冷漠的样子，眉头蹙紧，“莫如言，你认不认识黎小姐，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吧？”

“我……”莫如言挠挠头，“我早就忘了她了！”

杜曼鹃冷笑，并没有多说话，而是冷冷笑道：“算了，我先去病房看我妹妹的情况了，你要去看你的那个小妖精就去吧，反正我会让你们两个人离婚的。”

“你没有证据，为什么要诬蔑我出轨！”情急之下，莫如言暴跳如雷。

“呵……”杜曼鹃只是笑，“你的前科需要我一一道来吗？莫如言，你别以为我妹妹纵容你，拿着我们家的钱给你乱花，你就无法无天了。”

“你觉得我没有证据，那我们完全可以等着皎皎生下小孩，做亲子鉴定啊！你和我妹妹结婚十几年没有一男半女，而你……净身出户和你那小妖精好好的过下半生吧！”

杜曼鹃一向是严肃的人，她笑起来的时候是一只温暖的猫咪，严肃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只让人毛骨悚然的狐狸。

那种邪恶的感觉，语言里迸发出来的威胁，已经让莫无言软了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莫如言像是被按了暂停一样，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而杜曼鹃已经脚步轻缓地离开走廊，朝着病房走过去，也不知道杜欣的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