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声音渐渐消失,谢州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没多久,那人踩着“哒哒”的声音越走越远,“咔咔”又一声门响过后,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她走了?!谢州霍然起身,很快转过来。
“喔。”黎音换上了较为休闲的白色吊带裙,渔夫帽和墨镜都拎在手里,幽静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他,“我以为沙发上摆的是大明星的雕像呢,原来是本人啊。”
“黎音!”谢州简直咬牙切齿,“你来干嘛?”
“不是你装绝食啊。”她顺手把墨镜和帽子搁在门口的台子上,冲那边一招手,轻声细语,“阿州,过来。”
谢州恨恨地瞪着她,非常唾弃自己心里莫名其妙开始攀升的酸涩与愉悦。
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她一招手就巴巴地过去,可更多的思念和怡然灌溉了每一个细胞,即将淹没自尊以及所有感知。
她都为他特意飞到南陆岛来了。
“不过来啊?”她的声音淡淡的,但听起来很欠扁。黎音哼笑着,又把帽子拿起来重新戴好,纤白的手臂抬起来,在门把上轻轻一压。
窗子旁边那人顿时拿出了百米赛跑的速度,风一阵掠过这段距离,冲上去把人稳稳抱进怀里。
黎音被这力气冲得“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帽子也飘落在地,腰上有力的手臂狠狠收紧,她被箍进干爽清新的草木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