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混响也依次停止,病房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有角落里的廖小月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最近犯太岁吗?好,前面两家她确实存着薅羊毛、不好好工作、反倒利用太子搞学习的情况,算她的锅,倒霉她认了!可今天她干什么了?啊?她干什么了啊!?她怕不是跟这个岁数的年轻男人八字犯冲吧?下回她找工作,得挑性别了是吗?
医护们再次检查过麦亦芃的身体与各项数值,确认没有问题后,留下一个护士守在病房,其余的人有序撤离。
病房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
留下的那位护士,目光平静的看向廖小月,言语温和的问:“女士,您能帮忙说说患者发病前的情况吗?”
听到护士的问话,秦蓁蓁也跟着看了过来。她刚跟着医护进来后,没敢干扰医护的工作,沿墙溜到了角落里,恰好站在了廖小月身边。
廖小月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实不相瞒,她也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她跟患者见面不到一小时的好吧。
但,被两双眼盯着,只得硬着头皮,憋出了一句:“他说……我像他母亲。”
病房里蓦地一静。廖小月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来。
“我愿为灯塔,照亮天下所有招娣的路。”
廖小月的眼圈忍不住泛起了红,只有自己叫这个名字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屈辱。别人都是父母期盼的小宝贝,只有她们,被父母毫不客气的昭告天下,她们是多余的,她们是赔钱货,她们不过是……父母想生儿子而不得时的替代品。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有招弟。
孩子的世界,天真而残忍。父母都不曾给过半分珍爱的孩子,必定要承受同龄人长达数年的嘲笑和愚弄;成人的世界,世俗且残酷。一个娣字,便能让人窥见所有的耻辱与卑贱。
廖小月永远无法忘记,罗润妹和蔡丽娟念着她名字时的戏谑。可当年一无所有的她,只能强迫自己忍,忍住自己的泪水,忍住内心汹涌的、想要反抗的欲望。
那时,是蔡业崧打的圆场,笑眯眯的叫她小月。那是第一个叫她小月的人,所以她想送他最后一程。但终究,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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