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道哪一天,就会随着风消散在这天地间。
直到看见昭俞,唯有看着昭俞,才觉得灵魂完整。
双手顺着赤红流衫的衣摆上移,燕清攀住昭俞的肩头,唇瓣颤抖着,猛地吻住了昭俞。
皆说神悯世人,渡福众生。
可燕清自知自私,只想昭俞独看他一人,只渡他一人。
倘若同情与怜悯能留住昭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燕清想,他不介意以惨遇为筹码,以苦痛为代价。
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昭俞……
谁都不能……
俞显只怔了一瞬,立马反客为主地回吻而去,双手紧扣着燕清的腰背,力道极重,大有要将人揉进骨血里的架势。
“我要你。”燕清从缠吻中退开,眼眶通红地看着俞显,“昭俞,我要你!”
他呼吸不稳,脸上不知何时漫爬着道道泪痕。
这是第一次燕清直呼昭俞的名字。
明明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却可怜得像是祈求。
俞显眸色浓暗至极,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以着相对的姿势将燕清抱起,边发狠地深吻着燕清,边带着人快步走向寝室。
华玥殿布下了结界,将抵死交缠的声息尽数拢入其中,一丝一毫都透不出窗台门廊。
安元扫了眼投映在窗柩上晃动的影子,那是昏昧烛火下,扬动的帐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