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因此自打那日之后,他便不再继续求着老板娘教手艺,反而是自愿帮着老板娘打下手,先将自己的诚心摆在明面上。
老板娘见他心意已决,无奈之中才留下了他。
不过如今也就是打打杂、做做零工,并不能跟着老板娘入后厨帮忙,也不能看到酿酒的步骤和要义。
虽说工钱很少,做的也都是脏累活,但为学手艺,他都乖乖受下了……
正这般回忆着呢,有客人顶雨来了。
“老板娘,听说你家酒酿圆子好吃,来一碗!”
这人长相很是凶悍,膀大腰圆看着挺唬人,声音也是粗哑难听,手上还拿着一个好似染着血迹的包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老板娘眉头轻蹙。
“您来的太早了,屋里还没收拾。”她指着门外的棚子,淡声说,“您现在此处落座吧,我去做酒酿糯米圆子。”
那大汉的目光很是不善,在老板娘的身上游走一圈,旋即冷笑着在门外落了座。
“那成,可别让老子等急了!”
老板娘暗暗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厨房忙活去了。
宋祁越却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有一抹不善的气息飘散。竟是杀意?
他眸光沉了一瞬。
趁着去给大汉倒热茶的功夫,余光稍稍瞥向了椅子上的包袱,殷红色的血迹便赫然入目,甚至还并未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