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的双腿已好,并说了陆时宴在苏城的一举一动,好不详细。
墨影剑都已经抽出来了,最后被安渝拦了下来,□□的疼痛算不了什么,精神上的恐惧才是。
短短几个月,曾远就已经变得一见到陆时宴和安渝两个人就这幅样子了。
临闻嗤笑一声不再看曾远,转身对陆时宴说:“殿下,已经都安排好了。京城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陆宥齐提前出来了,皇帝现在待陆宥齐也和从前无异。”
安渝唏嘘,不愧是原著男主,光环还真是大,这种和北冥勾结的事都能不了了之。一定又是丞相和皇后那边有什么动作,不出意外皇后她二哥现在应该也在丞相府,对他们是一大助力。
回京之后又安生不了了。
陆时宴安抚性的揉了揉安渝抵在车窗上的脑袋,冲临闻点了点头。
“嗯,去吧。”
安渝能感受到那手掌温暖有力,男人低低在他耳边说“无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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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早就上了路,刘洪继续做他的县令,曾远被陆时宴一并带回京。
一路北上,温度越来越低,起初安渝还能伸出头看看景色,最后连动都懒得动,在马车上的软踏上卧着,抱着“橘子”汤婆子一边看书一边喝着茶。
陆时宴在一旁的桌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看向安渝,眼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
“殿下,曾远要怎么处理啊?”
现在苏城那边百姓都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想瞒也瞒不下去,陆时宴就这么抢了曾远的差事,弘昌帝那边又要觉得陆时宴企图夺取民心篡位了。
“他与陆宥齐暗中勾结贪污赈灾款的事暂且不说,现如今私兵的事被爆出来必然会被栽赃到殿下身上。”
安渝喃喃,脑海里不停的想着书中的剧情,连陆时宴唤他都没听到。突然,安渝在脑海里搜索到了细枝末节,脸上立马还上了兴奋的表情。
笑得狡黠:“殿下,我想起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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