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还在桌下帮陆时宴按手,用过云梁给的药膏后淤青很快就散了,但安渝还是轻轻揉着。
“临闻哥哥怎么会得知陆宥齐的动向?”
“是柳贵妃给的消息。”
安渝恍然,他刚刚还在想六皇子,看来柳贵妃和他们想的一样。
他点点头,这次回京注定不会平静。
忙里偷闲,安渝偷笑:“殿下回去岂不是又要坐轮骑又要卧床养伤?”
无奈一声叹息:“还要麻烦小渝照顾我这个伤患了。”
安渝佯装思索几秒,“那好吧”。
云梁在一旁沉沉来了一句:“殿下,我们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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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临近京城,他们脚步越快,最后还有两天抵京时两辆马车日夜奔袭,营造了一个焦急无措的状态。
从他们一进城门,陆宥齐那边便得知了动向,皇宫之内,陆宥齐伸手便折掉了开的正艳的梅花。
探子传来消息后一直低头跪在地上,听到自家主子低低笑了起来,他也终于送了一口气。
“陆时宴,你还不是要栽在我手上,你的江山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又一支梅花被折断,陆宥齐狰狞的面庞上浮起一丝恍然,“不、不对。这原本就该是我的。”
“你觉得呢?”
探子猛然被问话,身子一颤,高声道:“本就是殿下的。”
却听得陆宥齐阴沉了脸色,“滚。”
屏风之后,一张异域的面庞缓缓现身,暗紫色的衣袍雍容华贵,领口与袖口带着独有的兽皮,上扬的狐狸眼里带着笑意,深邃的五官分布均匀。
一眼便能认出他来自西良。
“大皇子听到了?”
悉云点点头:“听到了。二皇子足智多谋,悉云佩服。”
深邃的五官扬起笑意,眼里深邃的像夜里鹰。俊美的无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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