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点点头,“刚刚来人是?”
陆时宴在他身侧坐下,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安渝微微瞪大了眼,“这是,悉沉的白玉令牌?”
陆时宴点头,“不错,西良皇帝派人来接悉云,其间混入了悉沉的人。”
西良二皇子真的好执着把白玉令牌送给陆时宴一枚。
安渝靠在陆时宴肩上,又想起了刚刚的梦,“陆时宴,我刚刚做了个梦。”
“那小渝与我说说?”
“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闻着男人身上带着的冷气,安渝接着说,
“我能梦到我们从小就相识,是特别好的朋友,我是个特别乖的学子,但是你经常逃学。你经常带我去镇国公府玩,外祖父外祖母都特别喜欢我。”
“外祖母还给我们烤很好吃的点心,你还跟母后说你要去找安伯伯提亲。”
“母后说,你要是被安伯伯打出来可怎么办,哈哈哈哈。”
安渝说着便红了眼眶,默默的看着陆时宴的侧脸发呆。
“像是母后会说出来的话。”
陆时宴说完沉默了良久,笑着揉了揉安渝的头,“小渝这么好,外祖父外祖母想必都特别喜欢你。”
“那当然。”
“那我也一定特别喜欢你。”
安渝凑上前亲了一口陆时宴的嘴角,“那是一定的。”
又过了两天,安启山前往江南商铺处理事情,连夜走了。
晌午,陆时宴在书房中看着传来的讯息,沉默着手指轻轻敲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