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边关,他十四岁时还嚷嚷着哥哥带他去宠物店看小猫。
“没什么经验,连纸上谈兵的经验都寥寥无几,”陆时宴说起那是神情淡淡,没有怀念也没有伤感,“母亲在世时曾爱与我说战术,外祖父也提到过,但西良来势汹汹,我没有其他招数,便以人数对抗。”
停顿了一下,陆时宴眼底划过悲痛,“一夜之间,两万将士惨死,抵挡住对面五千人,才守住一座城门。”
安渝默默握住陆时宴的手,他当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比现在的六皇子还要小两岁。
“直到老将军到了边关才稳住局面,老将军比外祖父还要年长,头发花白,身子被寒风吹得吃不消,身子越来越虚弱。不过老将军两个月来便让我大商占据了主导。”
“我也在他营帐之中学了两个月的用兵之道。”
转头对着安渝一笑,“我该叫他一声师父。”
“那些日子他虽然教我,却对我没什么好脸色,镇国公府叛国闹得满城皆知,军中无一人对我有好脸色。直至一次西良偷袭军营,大半将士都在前线,他正与我在帐中分析局势。那利剑原本在我身后,却被他挡了下去,我大喊一声,士兵才围过来控制住那人。”
“云梁当时医术不及,军医也无能为力,老将军昏迷了两日,离世。”
安渝分明看见陆时宴眼角的悲痛,那是如外祖父一般的老人,虽然嘴上瞧不起这个太子,甚是怨恨他的母家叛国,但是那老将军仍然一心护着他。
“老将军如果知晓殿下四年后战胜西良成了大商国的战神,一定会为殿下骄傲。”
陆时宴点头,一声苦笑,“我到最后都没来得及唤他一声师父,我也不知他愿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
“必然是愿意的,老将军不是愚钝之人,怕是也想得通,镇国公府定时遭人陷害。”
陆时宴接着说,“老将军一家都战死在战场上,曾战胜回京之时不要封号也不要奖赏,只求告老。却没想到。”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安渝只能用尽力气抱住陆时宴。
“又说了些让小渝伤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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