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周围一圈士兵把守绝不能让一个人进来。
“开始吧。”
陆时宴视线从那亮着烛光的营帐处挪开,看着远处仍在厮杀的战场,眼底的冷意尽显。
“召集各方将领,来孤帐中。”
“是!”
烛火放了许多,不仅要照明也要保持营帐内的温度,云梁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滑落,安渝脑中的神经一刻也不敢松懈,他们成功的前提是墨影不会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
一层层皮肉被割开,云梁眼神死死锁住那伤口,安渝递给他一把烫过的刀,干脆地两下切掉了已经发紫坏掉的腐肉,营帐内满是血腥味。
总算是把坏掉腐肉处理干净了,云梁提前用了止血散现在也不会出现大出血的情况。
两人都长呼一口气,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云梁转头,看向安渝的眼神中带着笑意和谢意。
安渝摇摇头,“等他醒了一切都好说。”
“好。”
从安渝手中接过针线,两人最后决定只缝合最外层的皮肉,毕竟这边的针线不是能消融得掉的,把外面缝合住已经杜绝了绝大部分的细菌。
银针穿透皮肉没有一点声响,整个营帐内不时会有一声烛火炸开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几乎听不见,明明是还在下雪的天气安渝却觉得整个人都被冷汗大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渝帮云梁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那块纱布已经被打湿贴在额头上带着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