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
谢卿琬看着被胡乱绕在皇兄手上,结成一团的花绳,急得额头都溢出了汗。
她伸手上去左扯右扯,却还是不得章法,反而越扯越乱,眼看着就要将皇兄的手绑在里面了。
她莫名想起了昨夜时的情景,那时,她也是对着一根长绳犯了难,不知从何处下手,感觉智商变成了负数。
谢卿琬小心翼翼抬起头,见皇兄面上并无不耐之意,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的语意里带着些可见的焦虑:“皇兄,这可怎么办啊,我是解不开了,你怎么脱出手来?”
谢玦闻言,低下了头,他是没有想到,光玩花绳,自己也能被缚住。
她这架势,倒与昨夜顾应昭蹩脚的手法很像。
谢玦淡定道:“无事,你去寻把剪子来。”
也难怪昨夜梦里的她,被他教了半晌,也还是系成那样,到了后半夜,根本不需他用力,那绳子便可自然地松开。
而现实中的她,倒是反过来了,系了个死结。
这般想来,这他自己生造出来的梦境,倒是很符合现实中对应人物的秉性。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妹妹,总要自己来教,便是在旁人眼里,她再是如何愚笨,他也不能如此想她。
他得慢慢地,一点一滴教会她所有,直到她慢慢长大。
便是系错了,捆的也是他,容不得任何人来说。
……
谢卿琬去拿剪子的过程中,顺路去了一趟净房。
褪下衣裤的时候,却没有在亵裤上看到任何痕迹,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按照日子推算,前几日就该来葵水了,可这月,却来得格外晚,以至于到了如今,也毫无迹象。
而且,她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往后几日大概也不会来。
这不是无端的猜想,只因她每月来月事之前,小腹虽不疼,却也会莫名酸胀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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