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赐看着激动到渐渐不能自持的沈太傅,又倒了一杯茶过去:“太傅,身子要紧。”
沈太傅深陷的情绪被陆赐打断,在这杯茶中终于能稍稍平复了心情,他抚了抚眼角,终于哑声道:“让王爷见笑了。”
陆赐微微颔首:“我理解,只是太傅真的能确定,这就是沈小公子雕的玉坠么?”
沈太傅摩挲着那没玉坠,像是回忆起什么,有些出了神:“他从小在这方面就很有天赋,秦先生也是因此才带着他,教他技艺,我看过太多他做出来的东西,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他做的。”
说着,老人抬头看向沈良沅,终于知道早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她虽然眉眼不像焕之,但鼻子和脸型是很像的。
他又想起昨天有位老友来了京中找到府上与他叙旧,说起这次是随一对夫妻入的京,那位夫人竟有些角度看起来有点像他家老大,那便是沈焕之的哥哥。
一直苦苦找寻了十几年的人突然一下有了消息,沈太傅在刚刚的激动过后心里却也渐渐苦涩起来,他颤着声问:“焕之他……”
沈良沅看着这位很可能就是她祖父的老人,突然便对爹爹过世的消息有些说不出口了。
她红着眼眶,想伸手去握握老人的手,却又忍着没有动,只轻轻叫了他一声:“太傅,你……”
明明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是没能开口,沈太傅看看她,又看看那枚玉佩,良久后,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焕之他,其实已经不在了吧……”
不然怎么会只留下这枚玉佩呢。
“嗯。”沈良沅轻轻应了一声,“爹爹他身子不好,是因病过世的,我也是前些时候才知道他失忆了,他一直没想起什么来,不然一定会回来找您的。”
沈太傅听后神色微微一变,反问了一句:“身子不好?可焕之的身子一直很好,他还习武,身子从小到大都没有过什么问题。”
这与沈良沅知道的完全不同,因为打从他记事起爹爹的身子就多病,农活经常都是要靠邻里和蒋大成帮忙才行。
两人的认知在这里出现了偏差,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一时又有些不确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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