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噩梦般的出现在我眼前了?”
“我还没跟你要加班费呢。”丁勋不客气的推开拦路虎走进去:“不是你说这几天都要按摩?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
恍然大悟。后悔不迭。
这么一折腾,瞌睡是没了。冯锡尧有起床气,这玩意儿还没法受理性控制。哪怕知道丁勋是好意,依然不爽于自己每周一天的懒觉被搅黄了。
小青年挂着一张冰山脸梦游似的去洗漱,然后重重把自己摔回席梦思大床上摊成个大字,赌气似的语调:“来!丁师傅,按摩。”
丁师傅走过来,嫌弃的掸掸床沿被单上蹭上的水珠:“狗子洗完澡还知道抖抖水呢,你看你这坏毛病。”
“丁爸爸。”冯大少半闭着眼睛拖长音恶心他:“您老甭这么操心了,麻溜的,干完活出去帮我带上门,我再睡个回笼觉。”
“我要让你能睡成回笼觉。”男人慢条斯理的卷起万年不变的衬衫袖子,带着指茧的大手按到冯锡尧后颈处:“这么多年手艺就白练了。”
冯锡尧嗷的一嗓子,差点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