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个怎么都找不到也就算了。
房间里这味道,仔细闻闻还是若有若无的带着石楠花的特殊气息,只是酒味儿太重,不仔细去找的话应该不会发现。
还有床单。冯锡尧咬了咬牙,床单看来是没法扯下来,不过那三处血点都不大,他拿湿毛巾胡乱蹭了蹭,又把矿泉水瓶里残存的那点水倒上去,晕染一大片伪造了现场,粗略一看也就是个醉鬼睡在猪窝的结果,没什么惹人遐思的空间。
裹紧风衣,冯锡尧蹑手蹑脚离开。
从酒店后门出去的时候,冯锡尧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仔细想了想,晴天一记大雷劈在脑门上。MLGB!欲哭无泪!
他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昨晚胡天黑地做了两次,别管战况惨烈还是怎的,他俩交的货呢?床单上怎么没有?
宿醉带来的头疼欲裂都压不下那股惊悸,冯锡尧吓出一额头的冷汗。
难道被丁勋那小子压在身下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冯锡尧完全风中凌乱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抹掉这些痕迹,他只是凭借本能去做。
至于丁勋醒了想起来,那是他的事儿。
四月的清晨还带着凉意,冯锡尧虽然穿了件风衣,可是那股倒春寒就跟钻进骨头缝了一样,激的他浑身哆嗦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