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找谁去,有证据吗?合同里有吗?宣传资料里面有吗?……耍流氓,那是他没见过真正的流氓什么样。小律师你甭管他,让他折腾去!他那点纯真的理想不接地气儿,现实面前屁都算不上。等到被一文钱逼得走投无路,饭都吃不起,伟大的情操伟大的理想?拿什么谈理想?又有什么资格谈理想?理想早他妈饿死了。”
丁勋算是听明白了,这里面夹枪带棍的,那些情绪多多少少是说给自己这个“真正的流氓”听的。
一时间真是啼笑皆非。那种久不曾出现的喜悦由衷的泛上心头,犹如沉寂了一个冬天的麦苗,从土地里冒出了新芽。
这个让齐乐明懵逼的电话总算挂了。他不知道他家老大办公室有“客人”,所以原本就是个芝麻大的小事儿,结果让冯总借题发挥并且超常发挥了。
“不好意思啊,丁总,”冯锡尧也没站起来,翘着二郎腿要笑不笑的:“坐,有话尽管说。我让前台小张帮你泡杯好茶?”
三十四岁的男人不再像六七年前那么气盛冲动,何况他眼下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