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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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欢呼:“呜呼,恭喜我们贺兰月女士活了二十八年老树开花。让我们隆重欢迎贺兰月女士携夫莅临本次生日晚宴——”
欢呼尚未停止,贺兰月摘了头顶的粉红色礼花彩片,没忍住的骂了句:“神经病。”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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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还好奇的伸着脖子往后看看,就看见贺兰月身后空无一物。
他手里的礼花慢慢放下来,说:“人呢?”
贺兰月装听不懂,说:“什么人?人什么?我不是来了吗?”她手里抱着酒,本来就干了一下午的活,又抱着这一箱酒上来,两个胳膊酸的抬不起来,跨过不懂眼色的纪宁:“让让,让让。”
纪宁撇嘴:“就会窝里横。”
贺兰月翻了个白眼以对他的回应。
苏文鹤上前接住酒,正要说点什么,看见贺兰月泛红的眼睛,问:“眼睛怎么了?”
贺兰月:“没怎么,刚刚坐车过来,可能是被风吹得吧。、”
“她下午去福利院参加志愿者活动,绝对是又看见什么人又共情上了。”
纪宁还不知道她,贺兰月从小就心软, 也许是家庭教育的延伸,可以能人天生具备的共情能力过于敏感, 贺兰月为这些人,这些事很容易流下眼泪。
照稍微冷漠一点的苏文鹤看,人哪有这么多眼泪去可怜不认识的人啊,而且已经捐了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浪费太多的心力在这些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见面的人身上。
可是这样的念头每次看到贺兰月的时候,苏文鹤这个念头就像是一块浮冰转瞬即逝。
她和贺兰月完全不同,家里有很多孩子,她是长女,一生下就被奶奶抱着抚养,和父母的关系都不算太过亲近,奶奶性格严厉,抚养她的原因也只是看不惯父母的为人作风而已,对她爱有,严厉也有,只不过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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