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盛烊的手,“不必做无用之事了,我死后,你就是新一代掌门,盛烊,你才能高,将来,定能飞升。”
盛烊没有流泪,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早已没有过去意气风发的老人。
“师父……”为何会如此呢。
当天夜里云宗内哭声四起,丧幡在灵堂内挂起。
第二日天还未亮便有不少其他宗门的人前来吊唁。
哀伤的曲子吹了一整夜,掌门的尸身应他生前所说,火化后葬在了一处偏僻无人知晓的地方。
盛烊亲自去的。
回时捧了个牌匾回来。
鹿黎是木庆来时知晓的,见他一身孝服,大概猜到了掌门逝世。
问起盛烊,木庆说他在供奉先祖的殿内跪了三天,今日才回去休息。
鹿黎唏嘘人生无常,明知这是必定的结果,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难免有些哀伤。
夜里偶有蛙叫,鹿黎睡不着便起来走走,推开门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盛烊站在院里吓了一大跳。
但盛烊似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鹿黎,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月亮,一动不动的。
本想退回房里不打扰他,但盛烊这时候恰好转头,眼角似乎有些红,看到鹿黎站在门边的时候明显有些错愕。
“这么晚,还不睡呀。”鹿黎先出声问。
盛烊点头,声音有些沙哑:“你当初说的话,如今应验了。”
鹿黎知道他指的是当初在地牢时为了让盛烊相信自已不是原本的鹿黎说的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
“抱歉,节哀。”鹿黎不知如何安慰,他对那个只存在书里的掌门并没有什么感情,当初说这件事也只是因为这是结尾最大的一件事。
如今见盛烊眼睛通红,看起来格外悲伤的模样,鹿黎才有了实感。
他告诉了盛烊一个无法补救的悲伤结局。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原本的鹿黎呢,他又去哪了。”盛烊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已。
鹿黎答不上来,他也不知道。
或许原本的鹿黎已经被盛烊杀了,又或许就如同他现在一样,穿越到平行世界或是其他世界去了。
“你会离开吗?”盛烊突然问。
鹿黎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盛烊走近他,低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想逃。”
鹿黎瞳孔微缩,“我没有。”
盛烊笑出声,“你不必同我做戏,你本该是自由身,如今屈居在这方小院,不说你,便是木庆那般,也是不愿意的。”
“你再等等吧,”盛烊抚上鹿黎的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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