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禁酒令解除后再重新营业。”
“没有旁的办法了吗?”程锦初不甘心。
沈长泽看着她道:“这是皇令,比军令更重。”
程锦初虽是将军之女,但自小长在边关,未受过一日大家闺秀的熏教,许多事情都不懂,叫人轻鄙。
听到沈长泽话中的厌嫌,看出他面上的不耐,程锦初如被针扎。
曾经的生死相依,如今竟成了相看两厌。
回想起两人过往,简直就像个笑话。
眼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沈母赶忙道:“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还是想想怎么度过这段时日吧。”
“这两年闻香醉赚下的银子,加上长泽的俸禄,节俭着用勉强能支撑大半年。”
“至于往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实在不行,就只能变卖金玉器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