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蹲在地上,乒乓球还卡在口腔里,动弹不得,他连咽口水都困难。
他眨眨眼,又揉揉眼,陈穆还坐在离他十多米远的地方,面前行走经过的人流不断将人遮住,又将人露出。
一如当晚那样不是幻觉。
陈穆西装革履,像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只凝视着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