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扒窗落地的全过程。
闫弗穿了身风骚衣裳,摆了个风骚姿势,全身叮铃咣当的,走半步响三声。
他笑着走来,“晚上好,小心肝。”
灵愫白他一眼,“你是刚从小倌馆里逃出来吗?穿得这么……”
还不待她把那个“骚”字说出来,闫弗就长腿一勾,坐到了她身上。
他拖着长腔,“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怎么办,易老板要演一出救风尘么。”
灵愫拍了拍他的腰,“起来,嘴里吐不出半句真话。”
闫弗非但不起,反倒故意往下沉了沉。
“不起。你抱褚尧,抱蔡逯,甚至还抱那些人头尸体,怎么就不能抱我?”
灵愫:“你提那兄弟俩干嘛?我现在都跟人家撇清界限了,你这话显得我多么不堪啊。”
闫弗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链上,“既然都分了,那要不和我来一发?”
灵愫把玩着他的腰链。腰链勒得稍紧,但就是勒紧才好看,把他腰边的肉都勒出了印。
闫弗见她有兴致,以为事情能成,谁知她却说:“不行,我得节制,要替肾着想。”
闫弗不着调地瞪她一眼,“我就知道。说自己不行,一定都是提前在外面吃饱了。”
灵愫问回正题,“你来是有什么事?”
闫弗环住她的脖颈,“还不是被那刺客庄的庄主气的。”
她问怎么回事。
他解释道:“庄主年事已大,人越来越糊涂,前段时间他说要换任。按说这庄主之位都是一代传一代世袭下来的。可庄主的独子前年死了,只剩下一个独孙。偏这独孙是个废柴,不懂武,只爱养花草。庄里就有了异议,倘若真让那独孙当上新庄主,那刺客庄岂不是要完蛋了?”
听到这里,灵愫就懂了。
“所以你们内部想竞争庄主之位,但老庄主不从?”
闫弗说是,“本来他都答应好了,庄主之位能者居之。结果这老头还是偏袒自家人,临时变卦,非得让独孙继任不成。”
她说:“既然独孙是废柴,那你还会怕他?”
闫弗自然说不怕,“只不过心里憋着气。我为刺客庄办成那么多任务,谁知到头来,不过是一个让别人踩着上位的工具。”
灵愫问:“之前怎么都没听过这独孙的消息?”
听到她问那独孙,闫弗像只炸毛猫,倏地警惕起来。
“他叫‘庭叙’”,闫弗说:“你当然没听过他的消息,毕竟你之前从不关心刺客庄内部的事。”
灵愫弹着他的腰链,“这小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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