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对黑背说,你跟这柜子飙啥?咋地?有奸夫?不能够啊。”说着,他弯下腰想给解链子。
黑背更加疯狂,像火眼金睛的孙猴子,明明识破了妖精、傻屄师傅死活不信。葛妻过来把狗往外扥,她身子跟地都成四十五度角了。
心里一个声音说:我这么胡来,不会有报应吧?老葛拿皮带抽黑背。这狗傻实诚,冤枉死了,瞅着主人,两眼泪汪汪,眼角通红,眼底毛细血管啪啪爆裂。
正僵持不下,衣柜门开了,只见里头奸夫光着身子、揪着自己裤衩,右腿肚子凶狠抽筋,怎么也穿不进去。黑背疯了,豁出命往上扑。老葛强力拉住,跟狗说:“成了,这儿没你事儿了。”
黑背彻底懵了,眨着大眼睛,狗眼瞅不明白人世间到底咋了?老葛把狗带进小屋关好,过来抬头欣赏眼前这两大块任他宰割的肉,这时候老婆正跪地上帮奸夫套裤衩。奸夫脸青了,下巴连带也抽筋了。
老葛走过来对奸夫说:“弟,吓着啦?”奸夫费劲地吭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别生气。”葛妻瞅着他,心里失望透顶。
这人咋这样?嘴上说得钢钢的,遇上真格的就熊了,老葛是准备削他一顿?还是讹钱?小馆子里,姬还在吃。粉条夹生肉夹生、断得费劲。
她歪头咬,跟野猫似的欠火候不说、还贼咸。没辙,出门在外,凑合呗。正吃着,余光觉得走来两个人,到她这桌边站下。
她赶紧使劲咬断嘴里的夹生粉条、抬头瞅,是那服务员引来一男的,不认识。服务员说:“姨,今儿开张人多,拼个桌吧,成不?”姬瞅瞅那男的,老实巴交,大胡子花白,就说:“成啊。我无所谓。”
“谢姨啦!”服务员又对那男的说:“拉皮马上就好。坐吧。”说完扭身跑掉。那男的落了座,瞅瞅姬,点下头,笑笑说:“不好意思啊。”“好说。哪人呐?”“噶楚苏的,我叫林守烨,三十九岁,来呼布拉库尔克进货。”
“你这胡子不错啊。就是白得早。”“是,血热,呵呵。”拉皮上来了,林守烨还知道让呢:“来吧,一块来点儿。”老葛坐床边沙发上,抖开报纸道:“甭着急穿。你俩咋个整法,亮出来俺瞅瞅。”奸夫:“大哥,这不合适吧?”
“快着,你俩再整一回。”完全被人捏住,没法谈条件。奸夫着急离开,勉强答应了,拉淫妇上场。俩人豁出去了。
可生死诀别、刑场婚礼,枪口羞辱底下谁还有心思?俩整得挺无趣跟家里没盐了似的。老葛在旁边心不在焉,一会儿哗啦哗啦翻报纸,一会儿去趟卫生间,不知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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