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小赖懒洋洋躺倒在床上,瞅着房顶,顺口搭音。一切都失去意义。一切都这么荒诞。他在琢磨怎么开口跟这大婶子摊牌。姬瞅他兴致不高,就提个新话题:“对了,俺知道咱这儿有头熊叫人拴着、怪可怜的。想不想去救?”
“不。”“那咱打电话举报吧?不费事儿。”小赖忽然翻身窜起来,一把给姬按倒在床上,野蛮扒开她的衣裳、恶狠狠瞪着她,呼吸急促。小情人终于调教成野兽了,姬心里暗喜,嘴上故意问:“你咋的了?”“烂骚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没说完,小赖已经噼下仨耳贴子。
小赖一点儿没有歉意,反而打人上了瘾。抽人嘴巴感觉这么舒坦呀?以前咋没觉得?姬的脸蛋子被抽红了,头发被打散了。
她叹息着闭上眼睛,仰起脸,静等下一轮攻击。小赖忽然觉得她这柔顺样子格外耐看。柔顺、好看都是诱惑。快乐、肏眼儿都是罪恶。为这老屄忍受的所有的委屈所有压抑、所受的累一齐顶上来。
他跪床上、扒下姬的裤子、给她翻过去、让她脸朝下、小肚子压他左腿、大白屁股摆他鼻子下头、两条大腿合一起被小赖右腿紧紧夹住压牢、动不得也逃不掉。
小赖高高抡起胳膊啪啪开始打屁股。“啪!啪!啪!啪!”姬的大屁股蛋表面都淤血了,红得发紫。
小赖刚刚意识到,抽打软屁股蛋子是这么愉快、手感这么好。他越打越来劲,越打越凶。屁股滚烫。滚烫的疼痛翻滚着钻进屄芯,绞成一道一道快感,闪电那种,同时电击子宫、屄豆。姬舒坦极了,小时候爹娘没事儿就打她,打她屁股就这姿势牢牢夹住、架腿上打。
挨打的时候她会使劲夹紧大腿,还故意扭屁股、为的是用大腿根儿那地方顶家长膝盖、榨取更多快乐。小赖终于打累了,停下手才觉得手掌剧痛。
原来打别人、自己也这么痛!这女人可恨、这女人不忠,可我有啥资格要求人家忠诚?我不可恨么?满脑子荒唐念头、成天鬼溷、荒废了学业、让爹娘失望,我不该被惩罚么?唔,以后不来了就当惩罚我们两个!
推开婶子、起身要走,手指滑进屁股沟,居然摸到一手黏液。姬动了情。小赖说:“你啥情况?挨抽都流呀?你这骚货!”
多年复杂经历在她大脑里搭了古怪线路,让她听见骂就兴奋、挨打就流汤。姬说:“我错了,你骂我吧。我是烂货。你惩罚我吧。你咋折磨我烈害咋整吧。”
这不是真的认错。她在引导局面走向她更喜欢的游戏。这话正中小赖下怀。小赖以为这是认错,哪知这是祈使句。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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