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疯。他要死。可他啥也干不了,甚至没睁开眼睛。他被压着,耳朵听见粗粗的喘息。小鸡支愣起来,他要喊。他要尿。他再也憋不住了,可尿不出来,快了!快了!要尿炕啦!来啦!
支愣棍儿开始收缩。默片没声,默枪空膛。他死掉,昏过去接着睡。睡觉真舒坦啊。好吃不如饺子、舒坦不如倒着,他睡啊睡啊,忽然听见女老师在说话:“到时间了,卷子往前传!”
同学们纷纷放下笔,开始哗啦哗啦传卷子。小赖的卷子基本全空着,走出考场,外头阳光恨不能把人眼晃瞎。大白杏跑上来轻轻揪住他衬衫下摆问:“你咋不得劲儿?”小赖:“没咋。”
大白杏:“方才你睡着了,我瞅你卷子没咋动啊?明儿我帮你。”小赖跟大白杏走出校门口,余光觉得右前方站一人不动。抬头瞅,是老美人正朝他微笑。
阳光洒在她头顶、肩膀,形成一个光环。她比昨天更显年轻、也更好看了,啥原因?是老婶子不详的回光反照?还是小赖纯粹心因性着魔?姬问小赖:“今儿考咋样儿?”小赖闷声说:“不是说分手了么?还问这干啥?”
姬坦坦荡荡说:“傻小子,分手跟关心是两码事。”大白杏瞅瞅小赖、瞅瞅姬,靠近小赖耳朵低声问:“这谁呀?”
咋说?这我女朋友?情人?前未婚妻?小赖心乱如麻,不知该咋回答。姬上下打量大白杏,问:“哟,这是哪位啊?”小赖说:“我们班同学。”姬说:“走,下馆子去。”小赖对大白杏冷冷说:“你回家。这儿没你事儿。”
阳光下,大白杏走远,一步三回头。学校教学楼二楼第七个玻璃窗后头贴着一张脸,眼睛仔细扫视校门口这一幕阿。
再一次妥协让步,再一次暴露弱点。去了不该去的地儿,抱了不该抱的人。干了不该干的事儿,肏了不该肏的屄。姬有魔力,能把黑变白、暗变亮、丑变媚、臭变香。
西道口那栋楼,那间昏暗的屋子。喘息透不过气,火热摩擦年轻。俩人紧咬着牙,紧闭着眼,对自己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放纵、最后一次沉沦。”
这次小赖用了绳子。他把老美人捆起来,更加野蛮地捻挑揉搓捅抠夯凿。暴力和高潮绞在一起,紧紧缠绕、互相刺激、互相捧场、互为因果。小赖在姬身上做最后发泄,同时也想彻底报复。
不巧,姬心里最馋偏偏是这种纯爷们风格的床上游戏。姬的躯体得到多次高潮、心里得到熨贴的满足。身心两方面的饱足感让她额外分泌内啡肽。内啡肽让她整个人欣快起来。
松绑以后她走路轻飘飘,无端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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