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希希还小不懂事,我有个不情之请。”他说,“一会儿回去你能不能别责怪他,都是我的错,希希是来找我的。”
裴傅檐低头看了眼腿边垂着头的家伙,抬眸看向他满眼乞求的目光,唇角扬起,然后嗓音温柔地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