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炎心里暗叫惭愧, 他不过是把赵倩如的话对虞允文重复了一遍没想到赵倩如分晰的真准。赶紧把酒一饮而尽, 以遮盖自己脸红。然后又忙端起酒壶给虞允文斟酒, 心里到是十分佩服赵倩如, 这个丫头对于朝政看得到是透澈, 只怕她说的其他的话也错不了。到是看不出来, 她还有这能耐。
杨炎心中忽然一劫, 道:“相公, 现在边境正是吃紧的时候, 我现在在临安也沒有什么俱体的差事, 是不是看前线有什么我可以出力的地方。”
虞允文本来以端起酒杯, 听杨炎这么一说又把洒杯放下, 看着杨炎, 半响之后才道:“这真是当局者迷啊, 你能够看出老夫留在临安的用意, 却看不透你自己留在临安的缘故吗?”
杨炎苦笑了一下, 看来冒充能耐可也不是什么好事, 道:“还请相公指点一二。”
虞允文点点头, 道:“你的官职虽不算高, 但以你的年纪做到六品阶官, 而且以备选为驸马, 在我大宋开国以来也是少有的事情。虽然说你是靠实绩升到这一步的, 但总是难免遭人嫉妒,因此皇上才把你留在临安, 闲置起来, 避免事非, 也是对你的爱护。”
杨炎怔了一怔, 仔细思索虞允文这话的含义,看来真如赵倩如所说, 自己到是要好好研究一下做官的道理才行。
虞允文又道:“你也知道, 我朝一向对武将防范严谨, 皇上是不想狄镶武的故事又生在你的身上。”
杨炎这时心里却明白了, 爱护自已是说得好听, 其实这里大部份的意思还是防范自己吧!想通了这一点,杨炎心里却为自已受到这不公的待遇感到极不舒服,因为自已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相反这次远征可以说是不计生死,完全是为了解皇帝的杞县之围,却不想到头来反而受到皇帝的猜忌,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吗?
虞允文是何等样人,一看杨炎的表情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道:“子昊,实话实说,我大宋的朝政历来都是如此,何况你也马上要和公主成亲,这个时候也不宜上战场去。”
杨炎当然知道虞允文这是在宽慰自己,不过他这也是一番好音,也不好拒绝,道:“多谢相公指点,我全明白了。”心想和赵倩如成亲之后,陪着她和流苏过几天舒心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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