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呢？”

“你为什么不签？我不爱你，我和你没有结果。”

说烂了也挺烂的话，他听着只是笑笑：“怎么会？月亮就是我们结的果，我们一家人很快乐不是吗？”

姜青随即又甩出一份资料——dna鉴定报告。

她去做了，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姜青没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讲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她不等了。

蒲松简仍是淡淡的，看都没看，说道：“老婆还有我，还有月亮，永远是一家人。”

说完，他叹了口气，眼神暗淡下来，轻道：“老婆觉得……我会爱上别人是吗？”

姜青眸子一缩，很快恢复平静。

“老婆不爱任何人，自然没法理解爱是多么坚不可摧的东西。”姜青不爱他又怎样，左右她谁都不爱，他并不奢求。只是……

他抬眼，似有些疲惫，却又充满坚定：“答应我……不要再质疑我的爱好吗？”

姜青深吸一口气，有些缓不过来。

她明白了。

……

……

蒲松简先行回去了，她打电话给艾骁说一切停止，不需要了。

回去时，蒲松简正在给月亮换尿布，月亮看她回来了，挥舞着手要让她抱，姜青抱了一会，又去黏蒲松简。

蒲松简看着她微笑，姜青淡淡回望。

夜深，他又和之前那样主动喝下了她的牛奶，睡前，照例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晚安老婆，明天会……”

她皱眉，这才发现他未出声的话。

……

……

晚安老婆，明天会更爱你的。

天塌了，他都不可能不爱姜青。

他知道她在忙什么，也知道她想怎样，他都顺着去做了。

怕自己闭上眼睛就忘了她，他用胶带在手臂上贴上了月光两个字。他记得艾骁当时谴责他私自带走姜青，导致姜青身体有异感，果然，他也有异感。

虽然他一闭上眼睛就会忘掉一切，去执行各种各样令他不适的任务，可肩膀上的名字让他坚信，只要撑住，再多撑一会，他总会出来。

他一次次出来，一次次进去，越来越熟练。

只是看她似乎充满希望地看自己喝下牛奶，他总忍不住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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