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人妻,何等作孽的一家子,姜煜清收到消息的时候还在感慨,二十三岁的美貌助理弯下身子,温顺地被她摸着头发和耳垂:姜院,现在要过去吗?
他的眼神充满濡慕,流连在他耳尖上的是心外科最贵的一双手。
姜煜清站起来:去,现在就去。
看看哪位狐狸天尊降了她们家这个孽障。
排场挺大,一个人进医院,三个男人守在门口等消息,姜煜清环视一圈:哪个是产夫的丈夫?
其中最有男人味的应声,满脸纠结:我是。
可惜了,不是她儿子,姜院看向刚出来的护士,对方头上有些汗:产夫羊水已经破了,现在是早产,之前检查的时候已经告知过,孕夫的体重过轻,有一定贫血...
贺延赋看起来比对方丈夫还急:我们已经遵从医嘱多摄入含铁高的食物了。
护士:这个起到的作用不大,一般是需要输血缓解的,但之前付先生拒绝了。
付若晕针,贺延赋后悔得不行,不该听任他撒娇。
姜煜清观赏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儿子:陈主任在里面吗?
护士点头,院长亲儿子每次陪着产检的产夫,当然是产科圣手出手。
姜煜清:那不用太紧张了,咦,小侯你怎么在这里?
侯月彬勉强打起精神和她寒暄了几句,产房门外可能就是这么个地方,即使这孩子跟他和年寒都毫无关系,两个人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甚至偶尔面面相觑,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庆幸——还好他们俩不会有孩子。
要说放松一下吧,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打得起游戏的男人道德水平低于蛆,两人也不方便走,毕竟这孩子算是他俩分批次看大的,签完各种免责无痛之类的协议,闷了一会儿决定去吸烟区陪一根再回来——旁边那个姓贺的身上已经涌出有如实质的压力了。
姜煜清作为亲妈硬着头皮陪着等了一会儿,找了个机会问贺延赋:什么进展了?
贺延赋盯着产房门:已经签了协议。
姜煜清点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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