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握着一杯牛奶窝在沙发上,刚跟团子闲聊没几句就听到门外声响,嘴角勾起起身往房门那边走。
等宋濯沉打开门正巧被扑进怀里的人抱个满怀。
淡淡的檀木香散开,萦绕在司秣鼻尖令人愉悦。
杀意被尽数敛起,司秣又是一副乖巧软糯模样。
大门开启时冷气男人裹挟着进入,原本冷俊不禁的脸色在怀中人扑过来时荡然无存,宋濯沉眉宇间缓出笑意:
“怎么不穿鞋?”他注意到身下司秣白嫩的脚踝露在外面,冷硬的褐色地板将他泛白的脚底揉成一道嫣粉。
宋濯沉皱了眉,拖着司秣的屁股将人挂在身上,由于体型差的缘故远远看去两人仿佛融为一体,怀中娇小的少年好似一个精致的人体挂件。
“想你。”司秣熟稔的把脑袋埋进宋濯沉颈部深吸一口,恶趣味的在他耳边吹气:“老公,秣秣一个人,很无聊。”
!!!
宋濯沉双手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融汇到一个不容言说的地方。他感受到自己被触碰的地方隐隐发烫。
司秣在床上被磨的狠了的确这样叫过自己,但每次他又很不情愿,像是从牙缝里勉强挤出来的一般。
宋濯沉的理解是他的秣秣并不服气,从而做的更狠。
其他时候,虽然司秣也会撒娇,但不会刻意的叫宋濯沉。
宋濯沉喉间沙哑一片,明显带了些撩火的情欲,他嗯一声,拖着司秣将人小心放到沙发上:“老公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