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你一个当朝重臣下嫁于我,岂不委屈?”
她咬紧后槽牙,像是下定什么决定一样,开口道:“不管大人之前如何算计,目的是什么,但确实是我先想要摆脱婚事,才在倚翠楼中酒醉,无意轻薄了丞相,毁了丞相的名声。”
她停顿了下,说:“等过些日子母皇气消了,我再去请罪,跪求和离。”
”和离?”宁清歌瞧着她,将这两字重复了一遍。
盛拾月莫名其妙地看回去,说:“对啊和离,不然你休我?”
盛拾月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大度,在宁清歌这里一退再退,若是往日有人如此算计她,她早就一脚将人踹翻,狠狠揍一顿讨回来了,哪里会那么温声细语地商量。
宁清歌还没有说话,盛拾月自己先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道:“你不会不想和离吧?”
“宁清歌你脑子是出问题了吗,你一个前途无量的丞相和我一个纨绔纠缠什么啊,你就不怕影响以后的仕途?”
盛拾月一拍脑袋,又道:“你是不是怕和离之后没人娶你?我到时给你写封信,证明我们从未结契,并将府中一半银两赠你作为嫁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