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的真假,却也难以相信真的有这样的巧合,只呐呐道:“我名也是取自这句诗。”
“哦?”宁清歌抬眼看她。
“月时,时月。”
前面拥挤,像是外邦人带来新的戏法,正在表演,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
盛拾月牵着对方绕开,终于寻到些许宽松的小径,紧紧贴着的两人终于松开些许。
她顿时松了口气,继续解释道:“阿娘本想唤我时月,可小姨说一时之月太过短暂,不如改做拾月,拾起一轮圆月。”
“倒是巧了,”宁清歌闻言,只是说了这样一句。
盛拾月不曾察觉到丝毫异样。
或许真的是巧合?
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极冷门的诗句,只能说是宁家和阿娘刚好想到一处去,再说当时废太女与宁家交好,废太女又从小养着阿娘名下,有所交集也正常。
盛拾月眼帘一垂,许是因为想起那人,方才急促的心跳骤然平和下来,有心转移话题,环顾一周后才开口:“你可瞧见什么感兴趣的?”
她不等宁清歌回答,就自顾自道:“你喜甜吗?不远处有家龙须糖味道不错?旁边的胭脂铺颇得坤泽喜欢,哦对,那边的馄饨还行,孟小四她们最爱逛完一圈后,绕到这儿吃馄饨。”
她语速极快,许是为了掩饰前头的慌乱,又或者是压住后面的烦闷。
宁清歌瞧出她的不对劲,主动松开手,看向旁边的小摊,温声道:“我瞧那簪子不错。”
被松开的手被风灌入,滚烫温度一下子熄灭,徒添一丝冰凉。
盛拾月的手大力往衣衫上擦了擦,才顺着宁清歌视线看去。
那是夜市中常出现的一种小摊,摊主将各种物件摆在桌上,若是有人感兴趣,便得掏出相应铜钱,与摊主比骰子,赢则带着铜板和看中物件,输则留下铜钱。
而宁清歌看中的簪子,便是这摊主摆出的物件之一。
“那就过去看看,”盛拾月径直走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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