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萧景一拍大腿,气道:“那可不是?”
“这家伙就是从钱眼子里生出来的!一听到什么古画,便忍不住从窗缝中偷看,隐隐约约瞧见那画后,便趁着几人离开商量的空隙溜进房间。”
“那时已是夜晚,倚翠楼中的烛火又不算明亮,再加上孟小四喝了酒、心中紧张的缘故,竟将仿画看做真品,估摸着如按照卖家给的价格买下,再转手出去,起码能翻上两倍。”
“若是往日,她或许会思索犹豫片刻,问问咱们的意见,可在那几个买家随时要回来,卖家不停催促着她赶快离开的情况下,她竟一口答应下来,不仅将全身银两都给了人家,还签下欠条,甚至连随身的金算盘都押了去。”
盛拾月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我就不该派人将她的金算盘还回去。”
若是晚几日,孟清心还能抱着她的金算盘哭。
萧景也又气又恼,骂道:“她就抱着她那副假画乐呵呵睡了一晚,第二天酒醒才看出不对劲,急急忙忙去倚翠楼寻人。”
“跑了?”
“没跑,人家还拿着欠条等着她给钱咧!”
“那人胆子那么大?”盛拾月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劲。
与千门人接触过的盛拾月对这路数极熟,按千门规矩,他们骗完的第一晚就该趁着夜色离城,逃掉别处去,怎么会有胆子再留下来。
萧景冷笑一声:“有许正明那群人撑腰,他胆子能不大吗?”
此话一出,盛拾月哪能不明白,压着怒气道:“绕了那么大圈,原来是为了我啊。”
马车停下,两人一并下车。
盛拾月脚刚踩上台阶,莫名又想起某个人定下的家规……
往后不准再踏入勾栏之地。
“怎么了?”萧景回头看她。
“没事,”盛拾月抬手摸了摸鼻尖,继而大步向里。
不说她这人护短,再说此事因她而起,孟清心只不过是被连累下套,再怎么样,她也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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