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防都没防,直愣愣就往人家网里跳,”叶危止气得心绞痛,眼尾余光瞥向屏风,又悄然收回。
盛拾月理不直气也壮,嚷嚷道:“既然她不会伤害我,那我提防她做什么?”
虽然两人气质迥然,但耍起无赖来,却一等一地相像,原本只有四分相似的眉眼,都添作六分,恍惚间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反正我不管,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她现在都是我夫人,你往后对她好些,不准再板着个脸。”
叶危止又看了眼屏风,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这了,原本该是她劈头盖脸对着宁清歌一顿骂,威胁她离小九远点,这下好了,该被骂的人躲到旁边看热闹了,她被侄女拽住,横眉怒目地斥了半天。
叶危止深吸一口气,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盛拾月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姜时宜的女儿,和她那蠢姐姐一样,只要遇到姜时宜就走不动道,怎么骂都没用!
在军营里说一不二的叶大将军,愣是拿自己的侄女没有半点办法。
最后,她提起茶壶,给盛拾月倒了杯茶,扯着嘴陪笑:“好了好了,就这点小事也气成这样。”
她心里憋屈归心里憋屈,脑袋一抬,还是得哄她家这位祖宗。
被倒茶的人又变成倒茶的人,盛拾月不知她家小姨这回丢了多大脸,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又呸呸吐出来,嫌弃道:“好苦。”
叶危止嘴角抽搐。
得,同一壶茶,宁清歌倒的茶不苦,她倒的茶就难以下咽,连一口都喝不下去。
她心里堵得慌,又不能说,余光再看屏风,觉得宁清歌肯定躲在里头偷笑。
她堂堂大梁武安君,怎么就那么憋屈。
她不想再说这些,气得心绞痛,若是再说下去,恐怕晚上都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转移话题,提起其他,说:“明日陛下应会召你入宫。”
说到这儿,她又忍不住打量盛拾月,怕她还想以前一般抵触入宫,甚至宽慰了句:“这一次,应是要给你些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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